1922年12月9日出生于江苏南通市，1934年就读于南通师范学校，1940年参加坑日队伍，1942年从事秘密工作。新中国成立后，历任中共南通市委宣传部部长、统战部部长；南通市副市长、市政协副主席；南通医学院党委书记等职。

1962年，在《江海学刊》上发表《张謇悲剧》论文。这一年还策划组织出版《张謇日记》，收集大生系统企业档案和张謇遗稿，修改《大生资本集团史》初稿和《大生一厂工人斗争史》初稿等。

《文革》惨遭迫害，恢复工作后仍热心于张謇研究事业，与南京、武汉等地专家学者创建张謇研究的学术机构，于1984年12月25日在南通成立张謇研究中心，他首任张謇研究中心干事会会长。同年，筹备1994年版《张謇全集》的编撰工作。1987年参与第一届张謇国际学术研讨会的筹备，并撰写论文《张謇文化思想时代环境》，带领南通学者出席国际会议。会后积极培育南通张謇研究的新生力量和全集编撰工作。1994年《张謇全集》出版，任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