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辛苦不寻常   一部《索引》见精神

——《〈张謇全集〉索引》首发式纪实

春光明媚，春色宜人。在这美好的人间四月天——4月19日下午，张謇研究中心假座中国第一家博物馆——南通博物苑举行《<张謇全集>索引》（以下简称《索引》）首发式。中心干事会的干事和个人会员、团体会员代表，60多人出席了会议。南通市社科联副主席曹小龙和南通大学张謇研究院、张謇企业家学院、江苏安惠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南通江海文化研究会、南通市档案馆、南通市图书馆、南通博物苑等有关单位的领导应邀参加了会议。

首发式由张謇研究中心秘书长丁宪浩主持。

张謇研究中心学术顾问尤世玮代表中心发言。

他介绍了《索引》编写的艰辛过程。他说：编写《索引》是在2012年版《张謇全集》编纂过程中就提出来的。2015年6月23日，中心的几位同志在张小平会长带领下，去武汉拜访章开沅教授。在交谈中，章教授重提编写《索引》一事。我们汇报了初步打算，并表达了请田彤教授协助的想法，得到首肯。经过与田彤教授的多次交流，他很快就拿出《篇名对照索引》和《人名索引》两个编辑方案，于2016年下半年开始编写，并于2017年初相继完成两个初稿。3月份后由中心戴致君、陈炅两位先生接手校核编写。可以说，《索引》是张謇研究中心与华中师范大学近代史研究所合作的成果。从这层意义说，编写《索引》的过程，是深入挖掘、研究张謇与中国近代史的过程；因此《索引》也成为张謇研究一项新的研究成果。

他接着说：《索引》编写七年，是团结互助，各个环节相互支持的过程。华中师大田教授团队提供了一个较好基础的初稿，中心自2017年接手对《索引》进行校核编辑后，遇到了面广量大、情况复杂，需要过细查证、核对等方面的种种困难。于去年年底取到了与2012年版《张謇全集》的开本 、封面设计、装帧一致的《<张謇全集>索引》新书（83.25开张，218.2万字），今天奉献给各位。

接着，张謇研究中心学术顾问戴致君代表《索引》编纂组发言。他主要讲了三个问题：

一、为什么要编《张謇全集》索引？2012年版《张謇全集》出版以后，存世的比较权威的张謇文献集达到三部，即中华书局1931年出版的聚珍仿宋版《张季子九录》，1994年江苏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张謇全集》和1912年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的《张謇全集》，从时间跨度看，前后将近一个世纪。无庸讳言，2012年版《张謇全集》是张謇文存的集大成者，她既承纳、考校了前两个版本张謇的诗文，还辑录了未收入前两个版本，散见于档案、当时的报刊、名人书札的文稿，甚至还有国内失传流落海外的文稿；从文字数量看，1994年版《张謇全集》仅400多万字，而2012年版《张謇全集》达到600多万字，对大多数张謇研究者来说，2012年版《张謇全集》已成为案头必备文献。但是，仅有2012年版《张謇全集》在研究使用时还会有诸多不便。遇到需要校核的文章，往往需要翻找许多书本，费时费事，阅读前人的研究著述时，引文会出自不同的文献，再就是三个版本的许多文章的题目，文集的编者都根据体例的需要和自己的理解做了调整，甚至重新命了题，这也给写作引用和阅读造成了一定的困扰，这就需要一个三个版本目录互校对应的目录索引。张謇的一生经历丰富，人际交往极其广泛，这也反映在他的著述当中，据我们粗略统计，2012年版《张謇全集》中出现的古今中外的人名有近万个，除了与张謇直接关联或与张謇处于同一时期的中外人物外，尚有大量对张謇而言的历史人物，前者可以反映张謇与各阶层的互动、张謇与不同人士的亲疏关系，揭示张謇人际关系的网络，后者则能彰显张謇的知识结构及其价值观的源泉。这些人物，对于今天的读者来说，有的已比较陌生。另外，《张謇全集》中出现的人名，有的用名，有的用字用号，甚至还有的用出生郡望、官职或谥号代替，给部分读者阅读造成不便，因此，也有必要编纂一部有关《张謇全集》的人名索引。

二、《张謇全集》索引的编纂经过。中心领导将两个索引的校核、整理的任务交给了我和陈炅老师，对于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一项轻巧的工作，因为两个索引的体量之大超出了我们的预计，校核整理工作必须一个页码一个页码、一个人名一个人名地进行，碰到疑难之处还得查找资料，可以说，没有这些同志的无私奉献和中心领导的支持，《〈张謇全集〉索引》就不可能顺利出版。

三、几点说明。第一，《张謇全集》的篇名索引初稿由三个部分组成，一为2012年《张謇全集》篇名索引，一为《张季子九录》与2012年《张謇全集》篇名对照索引，一为1994年版《张謇全集》与2012年版《张謇全集》篇名对照索引，在送出版社时，我们考虑到三个索引体量太大，而后两个索引较前一个索引对读者来说更具有使用价值，为了节省篇幅，我们舍弃了第一个索引，选用了后两个索引。第二，《张謇全集》人名索引也分为两个部分，前为中国人名索引，后为外国人名索引。

他最后说：章开沅教授希望能通过编辑《〈张謇全集〉索引》成就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这个目标我们不敢奢求，但如果这本书的出版能对阅读和研究《张謇全集》有所裨益的话，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张謇研究中心副会长王敦琴发言：

《〈张謇全集〉索引》的出版，是张謇研究的盛事，也是我们共同的喜事。这部《索引》，从酝酿、动议到出版，历时十多年，自动笔至今也已七年。这里倾注了众多的智慧和大量的心血。有专家们的提议，有章开沅老先生的鼓励，有中心领导的组织、推动，有田彤教授的大力支持并主持编成初稿，有中心专家特别是戴致君老师和陈炅老师的反复校勘和精心打磨。如今她终于美丽而大气地闪亮登场。

编写这部索引，看似简单，实则复杂。一方面，就人名索引而言，因为全集中出现的情况颇为复杂。古代近代人名本来就繁琐，有名有字有号，再加上地望、官职、谥号，还有作者对其不同的尊称等等。全集中同一人物常常因时因地因人而以不同的称谓出现，这给编写带来不小的挑战。得有厚实的文史功底不可。另一方面，人物也好、篇名也好，一个个去对照页码，同时还要准确无误地标示出来，这又考验着编写者，得有极强的耐心和细心才行。如今这些困难都被有效地征服了。同时编撰的过程也是研究的过程。

这套《<张謇全集>索引》特色鲜明：首先，在于它的实用性。全书分为两册，一册是人名索引，一册是篇名索引。人名索引，给阅读全集带来很大便利，节省了不少查阅资料的时间。篇名索引将2012版《张謇全集》与《张季子九录》、1994年版《张謇全集》的篇名分别进行对照排版，注明卷次、页码，这也为查阅不同版本者提供了便捷。这套工具书的出版确实为研究者做了一件大好事。其次，在于它的美观性。装帧精美大气。一套两册，字体设计恰到好处，封面颜色、尺寸大小以及厚度等与《张謇全集》相协调。将《<张謇全集>索引》与《张謇全集》排放到一起相当美观，可谓令人赏心悦目。

除了内容的实用和形式的美观外，特别令我感动的还有凝聚在书中字里行间的智慧和心血。田彤教授团队前期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气力，形成了初稿。后期工作主要是戴致君老师和陈炅老师（上图左）完成的。两年前，我曾有幸和两位老师在同一办公室办公过几个月。他们伏案工作的场景，我至今仍历历在目。他们会整半天都坐在电脑面前，全神贯注，顾不得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沉浸于其中，有时甚至忘记了下班时间。为一个条目、一个人名常常要反复讨论、反复斟酌。由于办公室光线较暗，白天也需要开着灯。他们就这样每天在灯下辛苦爬梳。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一条一条地核，反反复复地查对、核实、考证，真正下了水磨功夫。令人非常感动，也令人非常敬佩！

书稿完成后，我曾集中精力阅看了编目索引，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做索引的不容易。从心底里为先生们的敬业精神和奉献精神感动，也为他们点个大大的赞！

张謇研究中心常务副会长马斌从利用者的角度指出：“《<张謇全集>索引》为研究者带来便捷。”他说：

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工具书对于研究者来说，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我在研究过程中，读到不少作者的论文，其参考文献大都引自旧版全集，这就经常遇到一些难题，新旧全集相关文献资料因时间、标题、类别不同，往往难以对得上号，而旧版中的错误不少，又不能仍用旧版，需要在新版全集中查找，因而费力费神。《索引》从篇目与人名两个维度，解决了查找的困难，给我带来极大的便利，自感十分快捷。

最近，我完成了《张謇教育家精神的新时代价值》一文。张謇关于教育的言论、函电和公文大多出自旧版全集第四卷“事业”卷里的“教育事业”篇，通过《篇名对照索引》，便能很快找到新旧版本的对应页码，从而在新版里找到相应位置，从而准确地进行引用。而人名索引中“备考”一栏，更有诸多开拓视野、普及知识之功效。

在这里，我要特别提到的是，戴致君、陈炅同志为编纂《索引》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自受命担纲以来，多少轮冬去春回，多少次风大雨狂，一个已年逾八旬，一个则将近杖朝之年，可谓“授术传经心不倦，耋年壮志战犹酣”，更可贵的是，两人常常为一人一字一号而争论不休，又常常为取得共识而开怀大笑。他们治学的严谨、做事的顶真、为人的宽厚，使我感佩、感动、感慨系之！

首发式上，还进行了赠书仪式。南通市档案馆馆长陈海兵接收了张謇研究中心张小平会长的赠书，并代表受赠单位发言。

陈海兵馆长说：今天，很高兴在这里参加《〈张謇全集〉索引》首发式。在此，我谨代表南通市档案馆，热烈祝贺《索引》正式出版！并对张謇研究中心将《〈张謇全集〉索引》捐赠给南通市档案馆表示衷心的感谢！

南通市档案馆与张謇研究中心有着长期的合作，早在1987年就开始合作编纂史料汇编，至今已经出版了《大生集团档案资料选编(纺织编)》5册，《大生集团档案资料选编(盐垦编)》6册，近年来又合作出版了《百年大生企业号信》4册，第5册正在进行编辑审校工作。

回眸一百年前,张謇及其创业团队,以及他们事业的继承者，在兴办实业、倡导教育、捐资公益事业等方面，形成了丰硕的历史记录，也就是张謇与大生档案。如今，这些档案幸运地保存在南通市档案馆，共有近万卷(件)，全部得到了较好的保护。这批档案经整理挖掘,其中“大生纱厂创办初期档案(1896-1907)共 205卷，于2022年，成功入选《世界记忆亚太地区名录》，成为全国第14项、江苏省内第2项入选的档案文献，填补了南通在世界遗产领域的空白，张謇与大生纱厂也由此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记忆。

鉴古可以治今，继往才能开来。根据南通市委、市政府的要求，我们正在积极筹备张謇与大生档案展示馆、全力冲刺《世界记忆名录》，不断挖掘大生档案资源，进一步擦亮张謇与大生档案“世界记忆”品牌。借此机会，我们也希望与张謇研究中心以及所有有志于张謇研究的单位及个人加强合作，充分发挥档案力量，扩大大生档案全球影响力。

最后，南通市社科联曹小龙副主席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说：“今天的《〈张謇全集〉索引》首发式放在中国第一家博物馆——南通博物苑举行，本身就是对张謇老先生的致敬！张謇研究中心为张謇研究事业做出了一项功德无量的工作。在这里，我代表社科联向《索引》编纂组的老同志表示深深的敬意！”他还对下一步如何进一步发挥《索引》的作用，提出了很好的意见。

在与会代表发言结束以后，主持人宣布进行大会最后一项议程——欣赏影视歌曲《背影》——这是歌唱家彭志杰演唱的一首《献给张謇的歌》。就这样，《<张謇全集>索引》首发式在歌唱家彭志杰优美动情的歌声中落下帷幕。 

《索引》首发式结束以后，张謇研究中心学术顾问尤世玮接受了南通电视台记者的采访。

（撰稿：石 言；摄影：陆 郁）